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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做梦一样，没有一点真实感。

    他记得季小凡的力气很大，将他带了出去，后来的事情恍恍惚惚的，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再之后就是老黑发现了他，是在楼外发现的，也就是说，有人把韩景沉救出来了。

    只不过那时候韩景沉产生了幻觉，看谁都是季小凡。

    那次的行动，虽然捣毁了他们的一个据点，但是却没有真正的结束。

    直到韩景沉退下来，那件事还是心中的一个疙瘩。

    “你发现了什么吗？”

    “这两年你让我盯着韩云岚，我发现韩云岚跟那个团伙的一个头目走的很近。”

    韩景沉心中咯噔一下，突然就联想到了韩博远肾脏被摘除的事情。

    “然后呢？”

    “前几年盯着景家古董的那个余爷你知道吧？如今已经落网，前几年在监狱里病逝的，他也是那个团伙负责南方的接头人之一，很明显，韩云岚跟余爷中间是有联系的，之前你怀疑的幕后人，八成也是韩云岚。”

    韩景沉想起了当初季小凡说的一切，季小凡一早就怀疑余爷还有韩云岚之间有一条线串联在一起，那时候调查却是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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