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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错车了。”

    程佳业家里，跟林家不是一个方向。

    程佳业轻笑了一声，“没有，我是跟着你上来的。”

    季小凡又是一怔，随后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看着窗外的路边。

    她来H市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面，程佳业在学校对她的各种照顾，季小凡能看出来。

    程佳业还怕季小凡不自在，说是因为林致远和谢允才照顾她，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虽然现在季小凡的姑姑是程家的舅妈，两个人有着一层亲戚，有人问起的时候，程佳业有说过是因为亲戚的关系。

    但是季小凡知道，程佳业这个人性子有些冷冷的，对所有人都淡淡的，就是他大舅家的女儿，亲表妹，都没见他照顾过谁。

    季小凡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少男的心事，她一看便知。

    季小凡知道程佳业很好，但是却再难走进自己的心里。

    过了会，程佳业想跟季小凡说起了这几次考试的事情，想了想，斟酌了一番才说道：

    “这次考试的卷子发下来了，题不算难，我从老师那儿拿卷子回来的时候看了看你的卷子，我看到有些错题是我们之前考试过的，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审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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