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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犯法！”

    她握住了手刹，车子停了下来。

    着声音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听到。

    就是她同桌的。

    清冽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音色。

    而此时，程佳业的声音中带着怒气，很显然，被打的那个人就是他。

    季小凡把单车靠边停了，之后循着声音而去。

    她看到那边四五个壮汉，把一个少年围在一堵墙边上，而少年的脸上，这时候已经受了伤，一条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侧。

    季小凡目测了一下，她是打不过的。

    就韩景沉上辈子教自己的那些，最多就唬唬同龄人，现在这些人都是成年人。

    那些人见程佳业还敢还嘴，其中一个人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你小子能耐啊，还敢还嘴，犯法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犯法。”

    “让你小子多管闲事！没事你继续去作证啊！”

    “吃饱了撑的逞英雄，今天就就让你知道，逞英雄的代价。”

    季小凡听着忍不住皱眉，瞬间就想到了程佳业之前在校长那里帮着作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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