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起来,复兴军在白杆兵里所做的事情,除了教导士兵们读书写字,帮助白杆兵树立民族意识,组织白杆兵进行军事训练之外,对于白杆兵内部的那种兵为将有的封建弊端,复兴军是一点儿也不会涉及的。 在秦邦屏和秦民屏看来,在王家侄子的亲兵们的教导下,自己麾下的士兵战斗力节节上升,军事素质节节上升不说。原本有些蛮横呆滞的士兵们不仅更加的团结而且更加的忠诚了。他们都觉得白杆兵比过去更好指挥,更好掌握了。 从这个角度上说,秦良玉说王书辉想要和暗中插手白杆兵和石柱宣抚司的控制权,非常的说不过去。只不过,从秦邦屏这个理论上的外人的角度出发,这种为王书辉喊冤的话,他没有资格说出来而已。 秦邦屏觉得自己是外姓人,不好把给王书辉喊冤的话说出口,可是同样是外姓人作为秦家最小的儿子的秦民屏,却觉得自己该为王家侄子说几句话。 一直没有开口强忍着自己的秦民屏发现,自己的大哥和三姐开始陷入到沉默之中,他终于忍耐不住开口了。 “三姐,你怎么又开始了啊。从三年前王家侄子给咱们送兵甲送粮草开始,你就对王家侄子猜忌不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人家王家侄子敬仰咱们兄弟为国效力,全心全意的对咱们扶持这么多年,好心全让你当了驴肝肺了不成!” 不会说话的人,你这辈子也别想让他学会说话。秦民屏这个人读书虽然也不少,可是从小到大,他过得都是肆无忌惮的日子。所以,有什么说什么已经成了秦民屏的个人风格了。 作为大哥的秦邦屏照例呵斥了他几句。不过他把大哥的话当成是清风抚耳,毫不在乎的继续说道:“我年纪都已经过了四十岁了,我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了。其实三姐说的那些我也明白,无非是怕王家侄子在石柱比马家更得人心,害怕外甥大权旁落罢了。” “要我说啊,别说人家王家侄子是王室宗亲,是正经八百的正牌子仪宾贵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一个小小的石柱土司这么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放在眼里。就是人家真有这个心思,又能有什么大不了。要不是朝廷的规制不许的话,这么个破烂的石柱土司,送给人家王家侄子又如何?” “说真的,这么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稀罕的。王家侄子帮着外甥和咱们家,在忠州在荆州建的那些产业,那些缫丝厂、纺织厂、玻璃厂、肥皂厂什么的,哪个不是一本万利,吃几辈子也吃不完的。这么个穷山恶水的石柱,要不是王家侄子派人来整治,山民百姓到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人家贪图你这石柱什么啊!” 秦邦屏虽然心里头认同自己弟弟的话,但是他不能容许自己的弟弟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三妹秦良玉的脸。根本不等秦良玉做出反应,秦邦屏一下子把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地上,然后大喝一声:“你住嘴!” 第(2/3)页